美国学者Rigobon and Sack 衡量了美国货币政策对股市的反应,结果表明,货币政策对股市波动的反应十分强烈。随着标准普尔500指数出乎预料地上升5%,联邦基金利率将在下一次联储例会上提高14个基本点。如将之转换为具体的政策操作,意味着标准普尔500指数升降5%,可能导致利率升降25个基本点。换言之,如果在当前的经济形势下,紧缩政策的概率为30%,那么,标准普尔 500指数上升5%,就可能使加息的概率升到80%,相反,如果减息的概率为10%,那么,股指上升5%就可能使加息的概率升至40%。他分析了这种强相关的原因,指出美联储之所以对一定程度的股价波动作出反应,是因为股市波动对美国经济具有至深且巨大的影响。若标准普尔500指数上升5%,按照2000年底美国居民部门的持股量计算,将会使居民部门财富增加5780亿美元;假设股市财富的边际消费倾向为4%,则总消费将相应增加230亿美元,并带动GDP增长0.23个百分点。
此外,Rigobon and Sack 还检验了美国货币政策对股指及长期利率的影响,发现股指对货币政策具有明显的负向反应,即短期利率上升25个基本点,将导致标准普尔500下降1.9%。
欧洲中央银行的经济学家Cassola and Morana使用欧元区11个国家(不含希腊)1980年1季度至2000年4季度的主要经济变量数据,检验了欧元区国家股市在货币政策传导机制中实际发挥的作用。据此他们得出了4点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