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IUGUANGTAO 于 2009-4-11 13:02 编辑
前面对月图和周图从技术面进行了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中期下行压力较大,短期震荡中。(说明,中期以月、季度为基本单位,短期以周为基本单位,全文同此)
那么,从操作层面上讲,似乎已经没必要再分析和关注了。因为,分析是为了寻找值博率较高的机会,而不是科学研究。说到这里,师傅曾善意地嘲笑过我:你,适合当科学家。----俺只好尴尬的笑笑,心里也警醒不少。
可惜啊,年轻时求学欲望不够,恍而惚兮的就过了,不然,以我的个性,真能在某个科学领域大有建树的,这点,我自己及周围的家人、朋友难得惊人的一致。
说个事情,也算一种另类的缅怀吧。
岳父前年初突然被告知得了恶组(医学界无法确知的癌症的类型,只能以此概称,极度凶猛),从简单的不适到医院就诊,一个月时间,“确诊”恶组不到两周,就去了。期间因为病例太特殊,众多元老级教授参与进来会诊,自己则完全撒手了尚在艰难起步的事业,夜以继日的守护,通过和这些老教授们的接触、交流,发现西医对癌症的无能和根本性的不适。这些教授的医德极高,至今感怀。一年后才明白,他们的医术方案同样高超,只是西医的理念不适合这种综合系统的病症罢了。而此时父亲更早些时间即被确诊前列腺癌转骨癌晚期,只是在等待了。由岳父的过世知道了西医的不足,改变了对西医及一些中医医师的盲目的信任,因为我明白了:癌症是一个系统病症,治疗也需构建适合病人本身的方案(不可能有医生比我更了解父亲的了),于是自己就开始疯狂地学习中医、和中医们交流治疗方案并时时参照西医的检测数据。按照当时医生的判断,父亲的日子不到3个月,极限不过半年。我从岳父过世后的大约一个月开始开出了自己的中医处方,父亲本不信任,一是自己年轻时浮躁跳达,二是实在是访遍名医,国内国外都有会诊,结论一致且骨痛难忍,极大剂量的吗啡都无效。在这种情况下,父亲开始服用我的处方。从卧床辗转痛苦难眠,到两周后的处方见效,打麻将、郊游,很是快乐。然而由于我性格上的缺陷,过程中,把这种处方的好处和可能的凶险坏处一一如实告知,所以,父亲病况见好,就开始寻求其他的老中医并停用我的处方,大约两个月左右又开始恶性循环,入院抢救后,重新服用。70多岁的老人啊,如是者反复三次,一年过去了。其间母亲、兄长要我改口不提处方的可能的坏处,但我做不到。。。最后一次入院抢救是去年因为父亲眼部并发症(我对此无能为力)接受其他中医处方而停药大约半个多月,父亲昏迷几天醒来后,弥留之际看着我说,“药,药”,那时只能泪流满面,无言以对。后来火化时,父亲骨架表面没有一点癌症病人通常因生前大量用药后的变色徵状,但敲开腿骨后,里面的骨植变色程度是在场的几位殡仪师都说少于见过。由于治疗过程中的反复庞杂,所以至今我都不明白到底我的处方于父亲的病症起了多大的治疗作用,也不想去明白了。
逝者已矣,大限来时,我也会去的。 |